江湖文学 > 其他小说 > 婚不由情萧笙席卿川 > 第454章 我得改变了
要不要追上去呢?我觉得好像没这个必要吧!

追上去又能怎样?

席卿川对我这么冷淡,我相信他肯定看到我了,他的视力那么好,没道理两辆车离得那么近他看不到的。

所以我追上去跟他说什么呢?

跟他解释之前的那一切为什么会发生?

跟他说我是被箫诗给陷害?

虽然这是事实,但是我好像也没有那个底气。

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然后我就怯懦了。

我跟乔薏摇摇头说:“不用了,不用追上去的我们回去吧。”

“噢。”乔薏又看我一眼,你确定?不会后悔?

有什么好后悔的,都在一个城市里面,又不是天涯海角,,想见面再找机会也是可以见到的。”

“再见你也是偷偷摸摸的,你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他面对面?”

“乔薏,”我有气无力:“我快困死了,回家好吗?”

“好好好,回家回家。”

乔薏调转车头往别墅的方向开过去。

我今天得知了两个特别惊人的消息,但是受到了打击好像都没有席卿川刚才那一个眼神而来的更重。

所以说言情小说上面经常会提到的一句话,可能说的也没有错。

那就是什么最能够伤害到你的,往往都是你最深爱的人之类的云云。

那相反来说,席卿川的时候可能也被我伤的最深。

我回到了乔薏的别墅,无精打采地去洗手间里面洗漱,又无精打采地坐到梳妆台前吹头发。

乔薏今晚要跟跟我睡,她说她怕鬼。

这个连鬼都不信,乔薏这个人一向都糊涂胆大,别说她怕鬼了,她的外号就是著名的鬼见愁。

那时候我们大学宿舍里的室友们一起看恐怖电影,所有人夜里害怕的不敢出去上厕所,都是拖着乔薏陪我们去的。

然后乔薏还把自己关在厕所里面好半天不出来,我们问她干什么,她说:“不是说半夜12点的时候在洗手间里面点燃火柴,抬头就能看到吊死鬼吗?我都快点了一包火柴了,都没见到吊死鬼。”

从那以后乔薏鬼见愁的外号不胫而走。

我们说鬼看了她都发愁都不敢来了。

我知道乔薏是怕我今天受的刺激太多,没有办法接受,所以才说要陪我一起睡。

我在梳妆台前吹头发,乔薏过来自告奋勇地要帮我吹。

乔薏一直都是短发,我怀疑她压根不会吹头发,因为她把我的头发拨的乱七八糟的。

我想起了席卿川曾经帮我吹过头发,他的手法很温柔,他喜欢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,每次他那个动作的时候我都想起了一句歌词:缠缠绵绵走天涯。

虽然这歌词有一点点让人觉得到倒牙齿,但是当时觉得很应景,还挺合适的。

乔薏拨弄着我的头发:“箫笙,你的发丝好软呀,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理过短发,你理短发也一定很好看。”

“那就理呗!”我说。

“不会吧,你要剪短发?”乔薏弯下腰来稀奇地看着我:“你不会是因为今天被席卿川这样刺激了一下,就要一怒斩情丝吧。”

我在镜子里看着她:“忽然想理发了,忽然想改变一下形象,改变一下自己。”

乔薏挺兴奋的:“是啊是啊,改变形象能够改变心境,你想剪一个什么样的发型?”

“剪一个利落的短发吧,那种冷艳无情女杀手的那一款的。”

乔薏比我还要兴奋:“好好好,明天一大清早我们就去理发,改变形象,然后呢?”

“然后无论箫诗是什么样的原因,她害死了爸爸,我要让她血债血偿,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她卑鄙的抢走了给我的股份,她怎么抢走的我要怎么拿回来。”

“漂亮!”乔薏激动地直拍大腿:“箫笙,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的坚定和狠劲,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,箫笙,”她扶着我的肩膀:“你真的会复仇吗?你真的会拿回你被箫诗坑走的一切吗?”

“当然会,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,我的男人我都会拿回来。”

“漂亮!”乔薏兴奋地跳了起来:“就是要这样的,箫笙,我一直都想看到这样的你,在这个世界上与世无争是不行的。就像乔键琪那样,我知道他并不想要乔氏的股份,他也无心跟我抢,但是他也不想跟他妈妈周旋,一个人落得逍遥自在的躲到国外去了,他这种也是自私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我把我被乔薏吹的乱蓬蓬的头发用梳子梳顺直了:“其实说白了我这种也是自私,圣母也好,绿茶也好,也不过是想完整自己的这个人设罢了。其实说白了我也是自私的,以前不论发生了天大的事情,我都是一副与世无争天下纷纷扰扰与我何干的样子。乔薏 ,我是一个女儿,我也曾经是一个母亲,我还是你的朋友,我是席卿川的爱人,所以我对你们是有责任的,我不能什么事情都归缩起来,当做世外高人。”

乔薏忽然用两只手捧住了我的脸,我看到了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
我居然把乔薏给说哭了,我知道不是我的语言多有魅力,而是她等今天等得太久了。

乔薏是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,她从来不会拿他的那一套来绑架我,她等着我蜕变的这一天。

可能并不是蜕变,但是我告诉我是自己,至少我应该改变了。

与世无争这个词,现在开始在我的字典里就不是一个褒义词。

吹干头发,我和乔薏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。

乔薏问我:“箫笙,你已经坚定了吧,你不会退缩吧?”

“不会。”我很坚定地回答她。

“那小船哥哥呢,他调包了你的文件,你会追究吗?”

“会。”我扭头看着乔薏:“他是一个律师,但是他却没有职业操守,不论他是出于怎样的动机,总之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
“可是如果你揭发他的话,那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做律师了。”

“那他至少还能做人。”我长长地叹一口气,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的光晕投射在墙壁上好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:“乔薏,你会支持我吗?”

“当然了,箫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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